
大家好,我是一位定居在成都的打拼一族,我的家乡在泸州。刚才听了一首《新白娘子主题曲》,激起了我的回忆。全文100%真实,无任何改编。就像我现在喜欢吃肉和菜的本味一样。那我们开始吧!
“你刚才说的吃什么呢?”大学的第一天晚上,我和同学走在学校后门的路上。我说去“吃入”。作为之前从没离开过泸州的我,认为四川话应该都是一样的。同学这么一问,倒是提醒了我,我赶忙说:我们泸州话“吃入”就是吃肉的意思。“哦哦,原来是吃肉,我还以为是吃什么呢”,同学微笑着回答。
晚上和母亲通了电话,叫我1号回泸州的时候,去吃酒席。幺哥的儿子国庆结婚,1号在我们老家附近的农家乐吃饭,2号去泸州的酒店吃。我感叹现在的交通真的太方便了,退回10多年前,村里还没有通公路,为了老家的那条公路,我父亲和伯伯付出了很多,要不是他们,我们老家的那条路肯定会“黄”。原来去镇上赶场,来回都要4个小时以上。要是遇到下雨天,泥巴路不好走,裤脚没的干的。村村通之后,真的方便多了。这里必须感谢国jia。尤其是这次去了香港,了解到香港90年代已经非常繁华了,当时我们内地还非常贫穷,短短几十年的时间,内地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,真称得上奇迹。可要知道,作为80后的我,6岁左右的时候家里还没有通电,10岁左右的时候才有了黑白电视。需要转动家后沿的天线杆,才能勉强看到电视,至今我没明白的是,我泸州的家,唯一能看的居然是宜宾电视。而影视和音乐没有亏待80后的我们,昨天听到一首新白娘子的主题曲,那感受就和我小时候的感受一模一样,那种每晚2集的期待,已经印在我我深处的回忆。
展开剩余77%泸州人喜欢弄吃的,前天晚上我在成都吃了一家泸州豆花,非常柔嫩,但是筷子又能完整夹起来,那蘸水好好吃,上还铺着几块盐巴,和我们老家的做法一模一样。还有泸州的面,我家在江阳区,但是我7岁的时候,就去纳溪泸天化读书了,泸天化中学门口,体育场正大门对面,有一家面馆,读书的时候就觉得很好吃,没想到到了成都之后,才觉得那是真的好吃。上次去内江出差,尝了当地人都非常推荐的内江牛肉面,我觉得也很好吃,但是我觉得泸州的更胜一筹。工作之后,在成都结实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朋友,其中川内的占了大部分,很多人都知道我们泸州老窖。令我吃惊的是,有位东北的同事上次居然买了我们泸州古蔺的麻辣鸡,送给他的朋友。我调侃道:你我比还像泸州人。对了,要说泸州真正的特产,我觉得是木香油。我们现在吃豆花饭调的蘸水里面,基本上都要放,其他地方很少见。它是一种植物叶子提取的,我们老家现在炒茄子,炒豇豆,都会去摘一些,虽然不是特别香,但是那种特色,在回忆中,就是绝配。
泸州人重情义,我住在泸州市江阳区的一个偏僻山村,村里的风俗很好,不管哪家哪户有大大小小的事情,只要知道,村民都会放下农活前来帮忙。上次我侄儿发的朋友圈,还把我感动了一把。看到我父母放下农活,去他家里面帮忙打拯鸭子,还有当地的很多村民,那种朴实,在城市已经很难找到了。在农村挣钱是很辛苦的,农民过的都是面朝土地背朝天的生活,要是年生不好,没多少收成。我一直不太喜欢农村随份子钱的习惯,可能是因为我挣不钱的原因。村民很朴实,就算再穷,借钱也要“送分子钱”。农村的人户真的是太多了,一年下来没有几千元是下不来的,类似我父母的村民几乎不请客,送出去的钱都是他们的血汗钱,也没想过收回来。退回去20年,老家还没有送人亲的习惯,那时候各家各户,出柴出盐出鸡鸭出菜出人力“打平伙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,那时候贫穷,很朴实,但是很快乐,空气都是自己的。
在这里,我写一段我在泸州的“精彩”回忆。那还是我在成都上大学的第一学期,也就是2006年的时候。放假之后,我从成都回到老家,堂弟的公(爷爷)在江苏去世了,从江苏拉回来土葬。他公的房子在离我家1公里的一个山谷里。山谷里有几户人家,其中有一户在我们当地的名声不好。有的人说是贼窝,因为当时我很少在家,不知道这些传言从何如来,觉得半信半疑。恰巧的是,听我妈说,在离我家几百米远的一处人家,也是从外地回来给老人安葬,被偷了。奇葩的是,被偷的是他们请客前一天晚上备好的打枕好了的鸭子,估计是没有偷到钱的原因,连鸭子也不放过。大家都在猜疑是我堂弟家对面的那个贼窝干的。我堂弟听到这些消息,过来找到我,问我要不要和他去抓贼。已经是晚上了,我堂弟看我犹犹豫豫,就直接给我妈讲,让我和他去抓贼。我妈笑着说:都知道你去湖南学过武,再偷也不敢偷你家的。然后我妈叫我和堂弟一起去,还有我的另外一位16岁左右的侄儿,也跟着我们一起去了。
我从灶房里面捡了一根一米多长左右的棍子,伦在手上,万一遇到强盗,还是可以搏一搏。为了避免打草惊蛇,我们没有走常规的山路,从几个山上的草丛里面绕过去,快到我我堂弟的爷爷家了。走到那户人家的下面,他家的狗叫个不停。挨着我堂弟爷爷家,有一块空坝子,我清晰的看见两个闪闪的红点,我敢肯定那是烟头发出来的光,我的心理有点警觉了。我们假装没注意,走到了堂弟爷爷的家门口。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过这里了,上一次来,他爷爷还和我们有说有笑,现在已经不在了。“开门,是我”,我堂弟对着里面厚重的说,虽然我堂弟练过武的,但是这次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沉重。我堂弟的幺妈吃力地移开里面挡着木门的大石头,把给堂弟放了进去,她不知道我们也来了,看到后面还有人,“哇”的一生叫出来了。我堂弟告诉她是我,她才冷静下来,叫我们快进屋。那时候已经是10点左右了,我和我侄儿守一个门,我堂弟守一个门。家里面的白炽灯光很黄,不是很亮。快到1点的时候,我堂弟叫我去睡会,他说看样子强盗是不会来了。我说再守会,我我叫我堂弟先去睡会,我守他原来守的那扇门。
快到2点的时候,我很困,视野模糊中,我的心理已经,我看见一根红色的细绳从外面透了进来,然后又拉了回去。我全身一阵发麻,本能的咳嗽了两声,意思是告诉外面的人,里面有人。当时我身害怕他们冲了进来,赶忙叫醒了我堂弟。我堂弟拿着一把打石头的工具,准备冲出去,我拉住了他,说算了,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,先守一会儿。过了10分钟左右,外面传来了一阵口哨声,听起来像个半吊子孩子的声音,这明显是挑衅的声音,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,连孩子也参与这种事情。我堂弟差点上头又要冲出去,我和我侄儿也拉住他,说算了,外面估计有很多人。就这样,我们守了一个通宵,天亮了,光线从门缝照了进来,我们确定“安全”后,才打开了门。在坝子的一角,我们发现了很多烟头,就是昨晚那群人留下的。我回到了家里,倒头大睡,第二天晚上堂弟没叫我,就就没去他爷爷家。我本以为那帮强盗就这样算了,没想到第二天晚上,我堂弟还是被偷了,柜子里面的衣服都被扔到坝子里面了,钱被偷了2000。与两年前,我家后面伯娘家被偷的场景一摸一样,当时我伯娘去世了,家里几兄弟还有媳妇孩子,11个人,全都睡在里面,居然都被偷了,只有两个在灶房里面充电的手机没有被偷。我们都猜测,对方肯定用了迷Y,要不然不可能里面的人一点知觉都没有。
以上都是真实的事情,我给别人讲的时候,他们还不太相信。我觉得和平年代,我老家和平的有点完了,好在人没事。这些年有了手机支付之后,才没有听说类似的事情。现在常住老家的都是老年人,住在泸州城里的年轻人,每逢请客吃饭,或者插秧打谷,还有过年的时候都会回去。写到这里,有点想念泸州的豆花,腊入,面,还有炒菜了。
关于成都,我有很多话说,尤其是川内来成都工作的年轻人,还有我遇到的几位老板,有的真是“奇葩”,有的真有格局。后面更新的文章中,都会一一道来(未完待续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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